是桑榆

人世间的面 见一面少一面

A thousand years 26.

“不是说你要和布雷斯共同竞争吗?”

芙蕾雅跟着他们来到魁地奇场,却没发现布雷斯。

自从休息室那件事后,他们都很少见到布雷斯了。

“我托人告诉他了,来不来就是他的问题了。”德拉科的这个回答很明显了,不管布雷斯来不来,找球手一定会是他。“我上去热身一下。”

说罢,德拉科就骑着扫帚飞了上去。

西奥多和芙蕾雅坐在台子上,静静的看着德拉科。

“看来你和布雷斯的关系,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好嘛。”

芙蕾雅靠在西奥多的肩膀上,有意无意的试探着他。

“我好像也没说我和他关系很好吧。”

“布雷斯!”

芙蕾雅指着远处的一个人影,“他来了。”

她二话不说,就跑了下去。

布雷斯穿着魁地奇服,配着光轮2001。

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。”

“总是要面对的,你会希望我赢吗?”

芙蕾雅不太懂他的意思,他给芙蕾雅的感觉永远是话里有话。

“这很难啊,我又想让德拉科赢,又想让你赢。”

苦恼的芙蕾雅情不自禁的看向布雷斯的眼眸,那双眸子依旧那么明亮深沉,像是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。

布雷斯没有说话,只是淡漠的摇了摇头,转身去找弗林特了。

西奥多不知何时出现在芙蕾雅的身边,“怎么了?你的表情不太对劲。”

“我好像说错话了。”望着布雷斯远去的背影,不知道芙蕾雅的内心为什么会有莫名的愧疚感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德拉科在扫帚上向看台上的芙蕾雅大喊:

“芙蕾雅!你要一直看着我!不许看扎比尼!”

“我才不!除非你赢了!”芙蕾雅傲娇的看着德拉科。

一旁的布雷斯看着他们两个“幼稚”的行为,选择背过身。

“谁先找到金色飞贼,谁就是获胜者,就这么简单。”

弗林特示意他们让两个准备好,说完话的瞬间,弗林特将金色飞贼扔向空中。

“德拉科冲呀!布雷斯加油!!”


可能她不能理解男生之间的胜负欲,尤其是德拉科的胜负欲。他们两个明明可以轮流上场,却非要争个你死我活。而且他们两个都是芙蕾雅的朋友,支持谁都不太好,所以她只能选择都支持。


“飞贼呢?西奥多你看到没啊?”

芙蕾雅拿着望远镜都找不到飞贼,“在那里!布雷斯的身边!他怎么不拿啊!”

“可能没看到吧。”西奥多并不想看他们两个的比赛,懒洋洋的靠在栏杆上。

“怎么可能!我都能看到布雷斯怎么可能看不到。”真是替布雷斯着急。

场上的德拉科,率先发现了飞贼,布雷斯紧随其后。

两个人齐头并进,谁也不让谁。

“马尔福,你想要这个飞贼吗?我让给你啊。”

“扎比尼!”

被布雷斯激怒的德拉科狠狠撞开了他,

“恭喜你。”

布雷斯被撞下了扫帚,速度太快。芙蕾雅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已经看不到布雷斯的身影了,与此同时,德拉科也抓到了金色飞贼。

“让一下让一下。”

芙蕾雅被面前为德拉科庆祝的人群挡住了去路,瘦小的她只好挤过去。

果然,布雷斯正艰难的站起来,芙蕾雅见状连忙跑过去扶住布雷斯。

“我不需要安慰。”

“你故意让给德拉科的对不对?”

“我技不如人,他的确很厉害。”布雷斯甩开了芙蕾雅的手,独自走在前。

芙蕾雅穷追不舍,“你受伤了,别逞强。”

“你好烦啊。”布雷斯露出不耐烦的表情,眼神也冷漠的可怕。

“布雷斯,我在关心你!”芙蕾雅生气了。

“好啊,那你告诉我,我和马尔福谁重要?”

“什么…?”芙蕾雅明显愣住了,她不懂。

“算了吧,我不需要你的关心。”

“可我们是朋友啊…”

“谁要和你做朋友啊。”布雷斯强忍着痛,不耐烦的看着芙蕾雅错愕的表情,“你不能同时对我们两个人好。”

“扎比尼,你太过分了。”芙蕾雅强忍着眼泪。

“离我远点,我不需要朋友,更不需要你这个朋友。”布雷斯咬着牙,慢慢走远。

正当芙蕾雅也要离开时,德拉科拦住了她。

“我赢了哎,你都不来给我庆祝。”

此时难过到极点的芙蕾雅,只能勉强露出一点笑容,“恭喜你啊。”

从他的表情都能看出来,他很失望,

“他输了你就这么难过是吗?”

芙蕾雅惊慌失措的抬起头看着德拉科,

“不是的,刚才发生了点…”

“够了,我都看到了,我不是瞎子。”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,“你觉得我会需要他们的庆祝是吗?”

芙蕾雅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流,汹涌而下,她再也受不了了,谁都没错,错的只有她自己,她错就错在不应该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高,不应该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看得那么简单。

“对不起德拉科…”芙蕾雅委屈的拉着德拉科的校袍。

德拉科头往下一低,脸白得怕人,抿着嘴唇,带着一丝痛苦在微笑。 

他的这一丝苦笑,像影片一样,在芙蕾雅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演。

德拉科最后还是甩开了芙蕾雅的手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留在原地的芙蕾雅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重要的朋友。

远处的西奥多目睹了一切,他脸色苍白,迷惘失神的双眼显出内心极度的哀痛。他慢慢走过去,给了芙蕾雅此时最需要的东西,拥抱。

怀里的芙蕾雅哭的很厉害,眼泪像海浪一样重重包围过来,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死在眼泪里。

“西奥多……”

“乖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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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他们的确不需要朋友,失去布雷斯后,芙蕾雅才发现,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孩子,他这么温柔体贴,谁会不喜欢跟他做朋友呢。

还有德拉科,人人都想做马尔福夫人,见芙蕾雅和德拉科闹掰以后,潘西自然而然替代了芙蕾雅的位置,甚至在吃饭的时候,原本属于芙蕾雅的位置也归了潘西。几乎整个斯莱特林都孤立了诺特兄妹。

她现在只能和西奥多坐在一起吃饭了。

“吃这个。”西奥多看了一眼芙蕾雅面前的南瓜汁,“没办法,你今天只能将就着喝南瓜汁了。”

芙蕾雅轻轻的摇摇头,看起来脸色很不好,估计是一夜未眠。

“没事的,挺好喝的。”

南瓜汁才刚进嘴里,一阵苦涩的感觉就上头了。

没有为她准备牛奶的德拉科了,也没有为她准备柠檬水的布雷斯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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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湖边……


独自一人的芙蕾雅,看着眼前的黑湖,就能想起与德拉科、布雷斯的回忆,快乐的回忆像一张张幻灯片一样不停的播放在芙蕾雅的脑海中,即使当时很快乐的回忆,现在想起来,也只剩难过了。

“嘿小蛇!”

“明明是小毒蛇!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。”除了韦斯莱双子,没有人会这么叫芙蕾雅。

芙蕾雅也懒得跟他们斗智斗勇,只是坐在草地上,不去理会他们。

“你看起来心情不好。”

“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新产品。”

“滚开…别烦我。”

韦斯莱双子更加确信,她真的心情不好。

“猜猜我是谁?”

“最帅的是弗雷德。”

芙蕾雅的身旁一左一右坐着他们。

她左看看右看看,根本看不出来啊。

“我记得我当时咬了其中一个人。”

芙蕾雅心想着,手也没闲下来,抓着左边的韦斯莱就是扯衣服。

“你干什么!流氓啊…”韦斯莱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芙蕾雅捂住了嘴,他的肩膀没有咬痕。

“你是弗雷德。”

计划得逞的芙蕾雅又坐回了地上。

“早知道让乔治也在我肩膀上咬一口了。”

弗雷德向乔治wink了一下,乔治一脸嫌弃,他实在是看不了和自己长着相同的脸的人做着这么油腻的动作。

“说说吧,小蛇,谁欺负你了。”,乔治摊开手心,是一颗糖。“肥舌太妃糖,要不要来一个。”

芙蕾雅推开乔治的手,摇摇头,一听名字就不对劲。

“嘿!你就不能告诉她糖的名字!”,一旁的弗雷德咆哮道。

乔治才不理弗雷德,他把肥舌太妃糖吃了下去。

果然,糖是恶作剧。乔治的舌头开始迅速胀大,都快掉到地上了。

“哦梅林,你看起来好好笑。”

芙蕾雅的笑意写在她的脸上,溢着满足的愉悦。

弗雷德调侃乔治,“他这可是第一次吃肥舌太妃糖,之前我让他吃,他怎么也不吃。”

芙蕾雅的快乐也只是一瞬间的,这不,她又开始唉声叹气了。

“小毒蛇,你和你哥哥是不是被斯莱特林孤立了。”弗雷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乔治赶紧把糖吐回糖纸里,他的大舌头也不见了,恢复了原样。

“是啊,你要嘲笑我吗?”

没想到芙蕾雅这么直接,他们还以为她会掩饰一下。

“我们不介意多个小蛇妹妹。”乔治向弗雷德使了个眼色,弗雷德立马会意,

“毒蛇妹妹,听起来酷极了!”

“我才不要,我要回去了。”芙蕾雅本来就被孤立,要是被别人看到了,他和格兰芬多在一起,估计又有不好的流言蜚语传出去。

芙蕾雅说罢,就将韦斯莱甩在身后,

“嘿我们送你回去。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“瞧瞧这是谁啊,这不是诺特小姐吗?”

讨人厌的潘西…还有德拉科。

芙蕾雅换做平时绝对会怼死潘西,可是当她看到德拉科,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她选择装作没看到,准备离开。

“小毒蛇你等等我们。”

“她这么矮,居然跑这么快。”

此时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,这就是潘西最爱的场面。

“啧啧啧,原来诺特小姐已经有了蠢狮子做朋友,还是两只。”

芙蕾雅攥紧拳头,她在忍让。

“她在说什么?”

“她好像一只狮子狗。”

“哦,还有受气包。”

“德拉科。”

韦斯莱双子一唱一和。

芙蕾雅走过去,想拉走双子。

德拉科一直没有说话,但是听到韦斯莱说自己是受气包,他忍不了了。

“纯血叛徒,三个纯血叛徒。”

三个…

看来芙蕾雅已经被德拉科列入纯血叛徒了。

她依旧在忍让,“走吧,已经很晚了。”

双子点点头,准备和芙蕾雅一同离开。

“怎么?诺特小姐是哑巴了吗?”

德拉科的不依不饶,彻底惹恼了芙蕾雅。

“你有事吗马尔福?我想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,我也没必要和你说话了吧?反正你和扎比尼都是一样的,都是最不缺朋友的,哦不对,是最不缺我这个朋友。”芙蕾雅步步紧逼德拉科,“韦斯莱就是我朋友,我就要和你最讨厌的人做朋友。”

他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,万念俱灰一般,事情好像正在以最坏的方向发展,这不是他想看到的。

等他在想说什么的时候,芙蕾雅已经离开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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